而毫无疑问,这篇赋文是足够能得到“乙上”起步的评分的,至于能不能拿“甲下”,就得看阅卷官们的集体看法了。
因为他们拿到的卷子都是誊写版的,所以并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朝廷又有严格规定,哪怕是县试,也必须在判卷登分完毕之后,他们这些阅卷官才能看到究竟是谁写了什么。
所以,哪怕此时心头好奇,也只能先把卷子判了。
“乙上还是甲下?”
学正打算尊重一下学录的意见。
“甲下吧。”
学录也给了他的理由:“就冲这句‘庆历之始,欲致野无遗贤’也得评个甲下.十二年前,要是没有范文正公的‘庆历兴学’,哪有你我今日能在此阅卷?”
这话是实话,想想看,每个县要建立人数不少于二百人的县学,就得有至少十几名教师来配套,大宋全国加起来得有多少本来入仕无望的白首书生因此能任职县学?
县学的学官虽然大多数都是不入品的,但高低也是个官,一家人都能因此得益。
所以,别管其他群体有多反对庆历新政,各地的学官们可是都没忘了范仲淹的大恩大德,以至于时不时就在日常教学和考试题目里提起范仲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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