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顾转身,看见张晟正快步向他走来,此刻对方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冷汗,显然是被考试折磨得不轻。
对于陆北顾来说难度不高的县试,看来对于绝大部分考生来讲,还是挺有难度的。
“张兄考得如何?”陆北顾微笑着问道。
“哎,别提了。”
张晟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低声问道:“陆兄,昭公二十五年‘鸲鹆来巢’那道墨义题怎么答啊?我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撮鸟!”
陆北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给他讲答案。
实际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知不知道答案又能如何呢?如此表现不过是心中忐忑,想要求个心安罢了。
两人跟随着人群缓缓向县学学堂方向移动。
走廊上挤满了交头接耳的考生,空气中既弥漫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又夹杂着对答案时那种油然而生的焦虑感。
“卢兄考的如何?”
卢广宇一直在低头走路,听到声音方才抬起头,面色古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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