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辙对这个问题也挺好奇。
“因为我听说我学舍的泸川县本地新生说,今年刚刚劝退了一批连续五年无法进入中舍的州学生。”
“你们泸州州学.比我们眉州州学还残酷啊!”杨尧咨不由地咂舌。
“地方有点小,要不你们先委屈一下,坐书案这边吧。”
“行,能坐下就行。”眉山三人倒也不挑。
下舍的学舍是中间四张床,然后床头朝北与墙之间的空隙就是放书案的地方,书案是顶着墙的,而这个高度如果是需要面向它学习或者书写,基本上都是要跪坐的。
但谈话的话就可以直接用脊背靠着书案坐了,反正现在夏天天热,书案下面也垫竹席了,并非是直接坐在地砖上。
而卢广宇主动挪了个地方,坐到了自己床头的书案前,如此一来便是四人坐在床边,四人靠坐在书案后。
之所以要这么多人挤在一间学舍里,是因为住校生除了第一天来报到可以用“搬行李”的借口出去一趟外,进了州学正式上学就不可以随意离开了。
如果确实需要出去得跟负责本舍的助教去讲,拿到同意外出的条子才能离开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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