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顾作揖行礼,随后恭敬地把学正借他的三卷《礼记举隅》还了。
“都看了?”
也不待他回答,学正随手翻了一页《礼记举隅》,指着其中一道题的批红问道。
“这里‘天子素带朱里,终辟’一句,从郑注与孔疏出发,各作何解?”
陆北顾不假思索,答道:“郑注云‘素带,白缯为之,朱里,以朱为衬’,孔疏则谓‘终辟者,谓带之末以朱为饰’。”
学正微微颔首,目光下移,再问:“‘诸侯素带终辟’与天子之制有何异同?”
陆北顾答道:“诸侯亦用素带,但不得朱里,仅‘终辟’而已,解为天子诸侯各有其礼,以示尊卑之别。”
学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却又忽然合上书本。
“《礼记·玉藻》言‘天子搢珽,方正于天下’,此‘方正’之义,你作何解?”
陆北顾心中一动,这题正是他在旬测上刚答过的,但学正此时再问,显然是想考他更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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