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长长地叹了口气:“最近城里闹痢疾,家里药铺天天都是人,看着都害怕。”
“痢疾?因为什么原因闹起来的?好治吗?”
“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好治的很,黄连解毒汤效果有限。”
卢广宇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准备去找陆北顾,一起前往会食所吃饭,却发现学舍廊下,几位先生也正围着学正窃窃私语。
隐约还能听见须发花白的经学老师低声道:“《榖梁》隐公元年‘春王正月’条,连老朽都要查注疏才能答全的冷僻义例,他竟能列举两家注说,不得了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学正也是点点头,说道:“今年的县试,我看陆北顾应该是能通过的。”
“对了,陆北顾呢?”
学正叫住卢广宇、张晟两人问道。
张晟忙回道:“学生也不知晓。”
“那你们去寻一下他,到时候让他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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