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门外悄悄指人说小话没事,但行为被公之于众的话,不管说的对不对,何聪都不是君子所为,是会让在场众人鄙夷的。
果然何聪急急摆手:“先公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
“怎地?”
先镇转头睨他,何聪顿时噤若寒蝉。
而这时韩三娘忽然轻笑出声,她指尖转着青瓷盏,盏中老荫茶随之荡出细碎波纹。
“孰强孰弱,究竟是谁不入流,待会儿禅林雅会上比一比就是了,何必在此徒费口舌?”
“更何况。”她故意顿了顿,“我读过陆公子的《天河水》,立意文笔都顶好的文章,倒是未曾听过这位合江县学案首有什么大作?”
何聪不敢对先镇发火,但面对他们却不太需要顾及,这时候额角青筋跳动不断,正打算开口说什么,角落里却突然传来声响。
但见先前布菜的褐衣僧人立在佛龛前,手中犍稚不轻不重敲了三下:“五观堂内,当思来处不易。”
这声提醒像盆冷水兜头浇下......他们这些大檀越、檀越、功德主,是给法王寺捐赠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们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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