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交头接耳地询问着。
“我记得......好像是帖经丙中,墨义丙下,排第198名。”
“这点时间,从第198名升到了第9名?”
书堂里嗡嗡的议论声像炸了窝的马蜂,后排几个学子伸长脖子往前探,仿佛要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名字。
听到这里,何聪猛地攥紧自己桌上的纸,纸张在他指间皱成团。
他死死盯着前方那个挺直的背影——陆北顾的麻布衣衫在不少绫罗中显得格外刺眼。
“定是侥幸。”坐在何聪右侧的刘姓学子压低声音,“《论语》死记硬背罢了,墨义不过刚到乙下......越往上差距越大,前10名和前5名根本不是一回事,不可能考得上州学的。”
这话说的其实没错。
因为在县学里,水平最顶尖的那批学生,个体之间差距其实还是非常大的。
比如帖经,如果在这种考40道题的旬测里,只错2-3道题就能达到乙上的评分,那就有机会挤进前10名。
但前5名,基本上都是一道题都不会错,或者仅仅错一道题的水平,这里面的差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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