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非得说的话,也是有一些隐形影响力的,一般来讲没人愿意得罪一个举人,因为指不定哪天,人家就中进士了。
而在如此低到令人发指的录取率下,其实每个能走到礼部省试考场的士子,都是自己故事里的天才。
只不过,天才亦有差距。
甚至,天才,只是见到绝世天才的门槛。
陆北顾在心里叹了口气,收回思绪。
这州试赋题虽然比县试难上许多,但他也不敢推辞。
他只得接过纸笔,在院中石桌上铺开,凝神构思。
过了两刻后,陆北顾额头已见细汗,勉强完成了赋文。
赵抃接过细看,这位严厉的老师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叹道:“用典有不恰当的地方,骈句对仗有几处不工,最大的是格律的问题,别说考州试了,怕是考县试都勉强。”
没办法,现代学者写论文又不研究这些,就算有相关研究,那也是以文学、美学、史学作为出发点进行剖析,而不是要自己动笔去写。
陆北顾自己不会,前身水平也一塌糊涂,当然就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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