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也不为难你们,凡是陆氏宗族的邻里,可以签这份保书。”
陆北顾援笔立就,当场在石桌上拿纸写了一份保书。
随后债主们佝偻着腰挤上前,争相在新鲜出炉的保书上或画押或按手印,活像一群抢食的秃鹫。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贪婪的笑意,因为他们都觉得,这张保书就是待会儿分宅地的凭证......要知道这块宅地的价值,恐怕40贯都不止,他们占了大便宜了。
而巷口的榆钱树上,不知何时落了只乌鸦,黑羽映着朝阳,宛如泼墨。
“都签完了?”
眼见足够作保的人数,陆北顾待墨迹干涸,施施然收起了这份保书。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沓交子。
桑皮纸在晨光中泛着青芒,面额“伍贯”的朱砂印鉴红得刺眼。
陆北顾一连取出六张:“30贯,烦劳嫂嫂再拿2贯铜钱出来,予他们当面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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