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何聪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他写的那篇“效汉武故事”的策论,在这篇《御夏策》面前简直幼稚得可笑。
他家境殷实,再加上一直以来都是县学第一,所以目中无人惯了。
这次被人比了下去,又输得这般惨,心里又如何能不难受?
而这时候何聪挤出人群,在外面正对上李磐的目光。
“何生。”李磐慢条斯理地说,“听闻你家里酒楼生意做得好,想必家中藏书也颇丰,但策论一道,终究要靠自己的见识和思考。”
知县身为百里侯,在一县之地内威权无二。
所以,李磐对县学任何人说话,都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更何况,李磐说的这番话,其实也着实算不上有多令人难堪。
可何聪听了这话,脸色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跟变脸一般。
“是,学生知道了。”
何聪行礼过后埋首离去,周围的声音像无数根针扎在他身上,身边的人不管说的是什么,落在他的耳朵里,都自动变成了对他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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