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叶盛州一年的工资都比不上叶盛远一个月零花钱的地步。

        叶念念偷偷听大姐抱怨过,也在母亲口中知道叶兴德的正房太太旬婷兰旬太太心中多有不平。

        她母亲陈明翠是叶兴德的四姨太,和三姨太黄盼巧都是舞厅出来的舞女,都是底层,对她们两个来说吃穿不愁还能从男人捞钱的日子就已经很好了,当舞女的时候她们要讨好很多人,现在只用讨好叶兴德和旬太太就行。没过多少好日子自然也不会有落差。当初在沪上主宅她们过得也就那样,每月的月钱也就那点,现在到了港城还自由些,还能自己赚钱。

        只有旬太太——她可是官宦世家出生,真正的名门,她是最能感受到落差,也是最受不了的。

        旬太太总催着叶兴德上进,还总想让叶兴德去参合他大哥的生意。

        叶兴德不干。

        他是个纨绔,早年也被身边的狐朋狗友骗过去投资生意,交了不少学费,知道了个道理——世界上没有那种投了钱只用等着拿钱不用干事的生意。

        想要生意赚钱,就必须盯着,方方面面的盯着,不然保准赔本。哪怕生意确实赚钱,不掺和事情也拿不到钱。

        他不喜欢做事,麻将馆生意红火,唐楼和铺面的租金这些年也节节攀升,足够他生活。

        所以叶念念觉得她这个亲爹还是有点聪明在身上的,至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知道最能把家底亏掉的就是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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