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每日里翻查公文,看着工坊慢慢垒大。

        仿佛那只失踪好久的舰队根本没留下过痕迹。

        其实,这里除了夜鸦的老鬼,还没有谁知道:

        张猛每天有很长时间,会独自缩在紧锁的报务室,不打扰任何人。

        这样的时候,他不会发号施令,也没有别的举动。

        只余那个单薄的身影,长久地面对着陌生的冷铁机器坐着,眼里没光像座孤立的人偶。

        时间就这样滴答着晃过去,直到舰队消息断绝的第二十五天。

        终于,那台一声不响多日的机器,突兀间刺破死寂,猛地啸了起来。

        “嘀嘀嘀、嗒嗒嗒。”

        急促高昂如刀割一样,在深夜的空气里滑破沉默,比任何动静都来得突然。

        士兵们扑腾着撞出门去,那一嗓喊音嘶力竭,像是整座将军府的屋顶都被揭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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