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懂行的兵,气得都直冒烟,可最后也只能把那口气咽回肚子里,说多一句都怕惹祸。

        有好些旧干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过去苦练磨出来的本事,如今眼看就要断了,将来可咋办。

        同时,另一头山脚的小军营,张猛这边约百十号人手,全都是伤病残旧兵,看样子应该没有战斗力可言。

        刀阵的合练他一声没吭直接喊了停,别的大动作统统没有。

        倒是带头只要求最轻松基础的跑步,就在后山一圈圈溜达体能锻炼。

        旁人看来这哪里像备战,更像是彻底放弃,日子怎么混怎么来,根本没啥期望。

        有什么外队队官专门盯梢,把这些七零八落的杂况原封无缺写上了送给李默。

        所有的情况李默听了只觉得好笑,竟然忍不住倚着案头笑出声来,连背都快折弯了。

        “不愧我猜的,那小子完全就心灰意冷了,根本没打算挣扎,索性任自己自生自灭。”李默不无得意地说。

        随后他跟身边最信任的队头多留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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