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笔直地静立门口,像前来见证秋收的老农。
不出一会儿,屋里面传来一阵急促响动,旧木门就被用力撞开了些。
身影一闪,公输班已经如被风卷起般冲出来,动作急切得带起了地上的尘土。
他蹲下来,整个人几乎把图纸按在手里。
满脸的震惊甚至让额角的青筋微微跳起。
在各种零件与巧妙构造中耗费半生的他。
很少能遇到这种让心跳加快的设计。
每一行线条,每一个形状,都恍若是新世界的钥匙。
轻易地让他陷落在天马行空的遐想里。
几度深呼吸,才终于哑着声音问身旁那个人,“这份图是谁画出来的?”
张猛依然很淡然,只说了一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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