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当时脸就黑了,却被张猛抬手拦住。
他只是把带来的礼物放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七天后,张猛第二次进山。
这次再来,张猛没带任何礼物。
就拎了一壶自己酿的烈酒,外加几样亲手做的小菜。
他就在公输班那简陋的茅屋前,自顾自地摆开酒席,一个人喝了起来。
这一次,公输班总算露面了。
那是个看起来瘦得像根竹竿,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
他只是冷漠地瞥了张猛一眼,又扫了一眼桌上的酒。
“酒倒是不错,可惜了,被俗人给糟蹋了。”
说完,他转身就回了屋,连门都懒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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