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几根骨头而已,死不了,我给他注射了吗啡,已经不痛了。”恶魔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就好!”得知忍者没事,才能彻底安下心对付敌人。
说实话,狙击手的对峙实在无聊,还不敢分心,生怕错过最佳时机,就像平时瞄靶训练一样,这一瞄又是七八个小时。
到了后半夜,凌晨两点左右,眼皮开始打架,困意席卷而来。
从偷袭指挥大楼到现在,整整一天两夜没合眼了,就算经过专业训练,也没法控制阵阵袭来的困意。
我用力瞪大眼睛,每当要睡着的时候,就狠狠咬一下舌头,剧烈的疼痛能让我精神一点。
黎明时分快要天亮的时候是最难熬的,作为狙击手我深有体会,只要挺过了这段时间,情况就会有所好转。
我不好过,敌人更不好过,毕竟我是主动的一方,敌人恐怕比我还难熬。
眼看快天亮的时候,我连续打了两个哈欠,实在受不了,掏出一颗秘密武器,用来提神醒脑的芥末糖。
刚放进嘴里,眼泪当时就流了出来,脑袋翁的一下,整个颅腔都通风了,困意顷刻间荡然无存,我尝过这种滋味,甚至发誓再也不用这东西了,没办法,为了干掉对面的家伙,只能重温痛苦。
一直守到天亮,敌人没有任何动静,太阳再次升起,我又经历了一次暴晒,有了昨天的经历,今天貌似适应了许多,没感觉到更大的痛苦。
直到第三天,我的水也见底了,好在恶魔扔给我一个水袋,他们三个躲在坑里身体水分流失的少,水也消耗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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