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车,去开车啊!”

        潘朵拉第一次在兄弟面前失态,冲着人群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拿着止血粉的手从轻柔到狂躁,最后狠狠撕碎药品,发疯似的摔在我的腿上,看着散落的粉末,她不知道该洒到哪里,因为整条腿都是伤口。

        “准备肾上腺素,先保证他活着!”队长可能是唯一保持冷静的人。

        此时的我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我忽然不怕了,还有人在我身边,原来我并不孤独。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隐约间好像去了医院。

        总之我没死,我活下来了,却生不如死。

        我坐上了轮椅,我的腿恢复了一点知觉,却使不出力气,连支撑自己站立都做不到。

        医生说我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但那需要时间,至少一年,甚至更长。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就算可以重新站起来,恐怕也承受不住高强度的战斗,我不能再和兄弟们长途奔袭,不能再和他们并肩作战了,我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可能要和船长一起征服大海了。

        疗养院的公园里。

        女神推着我走在林间的小路上,两侧开满了象征着爱情和喜悦的紫色郁金香,头顶飘着几朵云彩,微风吹过树梢,偶尔传来几声鸟叫,给这里增添了几分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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