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此人正是之前两次遇到的那个穿西装戴眼镜的家伙,第一次是在同盟军驻地,第二次是在巴顿的村子里。

        没想到这次又在政府军的医疗站遇到,我不禁感叹,还真他吗的有缘,不过遇见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前两次没动手算他运气好,这次主动送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上帝作证,不是我要杀他,是这个倒霉东西非要往枪口上撞。

        下车以后,那家伙和身边的士兵交待了几句,然后左右看了看,轻手轻脚的钻进了木屋,如果我没记错,那间木屋是女护士的房间。

        “吗的,这个狗东西!”

        我暗骂一声,这家伙肯定是受不了军营的艰苦,跑到这里找女人调情来了,看他的身份不一般,估计女护士也不敢反抗。

        等待了片刻,没什么动静,我看了眼手表,距离计划的进攻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如果二十分钟内乖乖离开,就算他捡条命,如果玩起来没完没了,那就只能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摸出一根能量棒咬在嘴里,我抽出军刀在衣服上轻轻擦拭,等一下免不了要用刀解决战斗,这里距离基地太近了,不能搞出太大动静。

        一根能量棒吃完,时间刚刚好。

        我放下望远镜,抬起了狙击步枪,平静的目光泛起阴森的杀意,那种杀神附体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

        拉枪上膛,枪口锁定蹲在医疗站外一棵树下的哨兵,然后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枪贯穿头颅,尸体摇晃了两下倒在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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