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女人要保持睡眠,不然会内分泌失调的。”我推了她一把。

        “确定没事?”潘朵拉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没事,我这身体强度你还不了解吗!走吧!”我故作轻松的笑道。

        “那我真走了!”潘朵拉摆摆手,披着外套返回宿舍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鲜血顺着鼻孔哗哗往下流。

        “吗的,上帝作证,老子再跟你打拳我就跟你姓!”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尼玛,下手也太狠了,我的波灵盖啊,我的胯胯轴啊!”

        我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全身骨头没有一处不疼的,鼻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窜,还好带了护具,不然必进ICU。

        这顿打也没白挨,至少心情痛快了不少。

        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天快亮了,我也不打算起身,两只手垫在脑后,听着大海的声音,看着远处的灯塔,倒也是种享受。

        第二天一早,兽人他们背着负重出来训练,我跟着大伙跑了个五公里,然后他们去潜水,我有点饿,回到房间冲了个烫破人皮的热水澡,顺便在淤青的地方涂点药膏,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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