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是不是敌人的指挥官很简单,单独住一间房的肯定错不了。
话音刚落,木屋的门被推开,一个头戴贝雷帽的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只见他站在门口,冲着篝火旁烤肉的几个士兵挥挥手,顿时有两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指挥官将手里的女人扔给士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两个士兵立马露出淫笑,一阵点头哈腰,然后扛着女人往篝火旁走去。
剩下的士兵立马冲过来,就像一群发情的野兽。
年轻的女人被他们按在地上,结果可想而知,凄惨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那群畜生变着花样的折磨她,一边发泄一边用烧红的刺刀烫她的身体。
我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却无法阻止,如果开枪,不仅会暴露自己,还会暴露战友,结果可能会害死所有人,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此刻,我多么希望能听到队长下达攻击的命令,然后一个一个打爆他们的脑袋。
强烈的刺激下,我第一次感受到身上的杀气,那抑制不住的愤怒几乎让我暴走,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杀掉一群人。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尚不自知。
这时,带着贝雷帽的指挥官满脸笑容的返回木屋,反手关上了房门,像是做了件值得称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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