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人缝,我看到那家伙的双腿只剩白森森的骨头,巫医是个了不起的医生,他可以治疗伤口,也可以创造伤口,他能在战俘的身体上割下一千刀而不死。
别人叫他用刑高手,审讯专家,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残忍的变态,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一通折磨之后,战俘没了动静,他并没有死,还在用力的呼吸。
看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我真想给他一枪,结束这份痛苦,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他是敌人,站在身边的才是战友。
队长来到剩下的两个战俘面前,问出了之前的问题,这次两人没有任何犹豫,抢着回答,生怕落到同伴的下场。
经过审讯得知,叛军最近的驻地在五公里之外的山下,遗憾的是,关于猎人雇佣军的事,他们完全不知情。
至于两个军事顾问,更是听都没听过。
审讯结束,我们立刻向叛军驻地展开奔袭,该说的都说了,我以为两个战俘能活下来,结果回头一看,死神和幽灵一人一刀,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我不想再问为什么要杀人,这种愚蠢的问题,可能这就是雇佣军的行事风格,作为其中的一员,我必须习惯这些。
奔袭的路上,我心里还在想,如果换做政府军,应该不会做出虐杀战俘这种事,毕竟是正规部队,肯定会遵守交战原则,不杀平民,不杀战俘,这是基本规则。
走了半个多小时,队伍停下来,我走到前面一看,不远处的山下亮起几处火光,看起来像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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