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恶魔的话,我赶紧卷起舌头,只见他抓住刀柄缓缓把军刀从我脸上拔了出去,疼的我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瞬间流了出来。

        还没容我喘口气,半瓶医用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

        “我草——”

        那酸爽,我后槽牙都咬碎了,但凡有点力气,我一定跟他拼命。

        剧痛还没过劲,剩下的半瓶酒精倒在了我肩膀的伤口中。

        “尼玛!”我一声惨叫当场喷血。

        几分钟后,伤口已经麻木,恶魔拿出止血粉洒在上面,然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再用绷带缠上几圈勒紧。

        不管怎么说,伤口处理的很专业,血止住了,也不用担心感染,虽然过程有点残暴,但我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两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担架,抬着我往公路的方向走去。

        “你们怎么来了?”我脸上的伤口需要缝合,眼下只做了简单的包扎,说起话来有点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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