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没了,心跳也没了,是死了吗?

        不可能,我不信强悍的忍者就这么挂了,还是因救我而死。

        鲜血还在顺着嘴角往外流,我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了几下,他的头无力的垂在我的胸口。

        我想把他推开起身救治,忽然发现,忍者的手死死抓着我的防弹衣,任我如何用力都拉不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为兄弟而死,可能是他唯一的信念。

        沉重的脚步飞奔而来,那道熟悉的身影永远带着希望。

        脸上的恐怖纹身因激动和愤怒而变得鲜活,猩红的蛇信越发妖异,我知道她不会死,没人杀的了她,炸弹也不行。

        此时才发现,我对她竟有一点依赖,强悍近妖的潘朵拉。

        仿佛只要有她在,我们就不会战败,也许对其他兄弟也是如此,这就是送葬者不败的理由,我们与全世界为敌,却从不是孤身一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救忍者,他……他快不行了!”我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闭嘴笨蛋,你看起来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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