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雪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刚才门外那试图撬锁的动静,绝不是错觉!苏晚晴真的敢!
“苏晚晴,你这是犯罪!”覃晓雪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绷紧。
“犯罪?”苏晚晴咯咯地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有恃无恐,“证据呢?谁看见了?谁会相信你呢?一个妄图攀附豪门不成、精神紧张产生幻觉的设计师?别忘了,三年前你可是‘拿’了钱痛痛快快走人的。你说,到时候警方会更相信谁?”
巨大的无力感像潮水般将覃晓雪淹没。苏晚晴说得没错,苏梁两家的权势足以掩盖许多东西。她孤身一人,拿什么跟他们斗?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些模糊的声响,苏晚晴“咦”了一声,随即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看来阿宇哥那边快结束了。覃晓雪,我最后给你一个选择——像三年前一样,自己乖乖消失。否则,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
“你休想!”一股从未有过的倔强和愤怒猛地冲上覃晓雪的头顶,压过了恐惧,“三年前我为了保护重要的人,选择了放手。三年后,我不会再任你们摆布!你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强硬。再开口时,苏晚晴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带着彻骨的寒意:“好,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好好享受这个雨夜吧,说不定……会是你的最后一个了。”
通话被猛地掐断。
忙音响起,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覃晓雪浑身脱力地靠在墙上,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窗外,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点疯狂敲打着玻璃窗,像是为这场黑夜里的围猎奏响了狂暴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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