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却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他目光平静地看向陈芝豹,缓缓道:“你要我如何证明?”
陈芝豹冷声道:“世子幼时曾与我在听潮亭旁埋下一坛青梅酒,此事除我二人外无人知晓。若你真是世子,当知酒坛埋在何处!”
范闲闻言,心中微动,他虽继承了徐凤年的记忆,但钧天给予的信息中并无此细节。显然,这是陈芝豹的试探之计。
他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陈芝豹,你记错了。”
“那坛酒不是埋在听潮亭下,而是埋在梧桐苑的第三棵梧桐树下。而且……”
他目光锐利,“那不是青梅酒,是我偷来的离阳御酒,因为味道太冲,我们只喝了一口就埋了起来。”
陈芝豹瞳孔微缩,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范闲继续道:“当时你还说,等我们长大了,一定要把这坛酒挖出来,看看谁先醉倒。”
屋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陈芝豹眼神阴沉不定,紧接着又再三试探,都是唯有他和徐凤年知道的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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