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林婉儿回家时正好看到这么一副奇景:林若甫一边痛殴林珙,一边骂骂咧咧,好似在恼怒林珙的蠢笨。
大堂之上,满是林珙的哀嚎声。
被打完还不算,接下来还要拖着伤躯去入宫请罪。
范闲看着跪在自己眼前咬牙切齿的林珙,笑道:“大舅哥,自家人就不必如此了!”
林珙:“我谢谢你哈,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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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查院外。
突然出现一位机灵可爱十几岁的女孩,其身后跟着保镖般的五竹,一切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她拧干手中的抹布,然后擦拭起鉴查院前的碑文,并且摸着碑文后平滑的碑面,不解道:“字呢,我之前刻的字呢?”
只见一双枯瘦的手递来一枚刻石的小凿子,陈萍萍难掩激动的泪水,道:“不怕,我们再重新刻上去!”
“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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