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桩陈年旧案,是先帝一辈子的心病,也是史书上抹不去的污点。
而她脑子里这个系统,正好就是先帝的意识体……
我靠。
不会吧。
这么狗血的吗?
她伸手,从陈淮安手里拿过那块玉,装作不经意地把玩。
“这块玉成色不错啊,淮安。”
她用指甲轻轻敲击玉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说起来,这玉的质地,温润通透。”
“我听说,当年陈将军府上,也有这样一块极品,是先皇赏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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