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姜檀脑中灵光一闪。
疯了？对，就疯了！
她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眼神瞬间变得涣散，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痴痴地傻笑起来。
“咯咯咯……”她笑着，目光空洞地扫过眼前惊愕的众人。
“疯了？对，我疯了！我终于疯了！”她一边笑，一边踉跄着向前走两步，伸出手，想要触摸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娘……是您回来了吗？”她的声音变得凄楚又诡异，在这寂静的灵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娘，您别走……是您刚才推了我一把吗？您说……您说要打烂这些害了您的人的嘴……是不是？”
她转过头，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煞白的叶青莲，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妹妹，疼吗？娘说，你的嘴最该打……她说你和姨娘一样，满嘴喷粪……”此言一出，整个灵堂的温度都降好几度。
王菲菲和叶青莲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多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心虚。
而叶承宗，看着女儿这副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的模样，脸上的怒气也渐渐被一种复杂难言的惊疑所取代：“难道……她真的受刺激过度，疯了？还是说，这灵堂之内，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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