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危真人,“嗯?”

        石韵,“明明应该是我被它吓着了才对。它长这么丑,还会喷毒水,最重要的是竟然趁着我睡觉偷偷爬到我床上来,它知道刚一睁开眼就对上它那颗脑袋是什么感觉吗?”

        承危真人再轻咳一声,“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那些符篆的功效都较为——特殊,它从没遇到过,被吓到也情有可原。”

        他没系统对石韵那些符篆了解得清楚,只能看出那些符篆能让相柳鼠忽然摔跤,摔得还特别重,简直要在地上拍成一块鼠皮;还能让它疯狂转圈,差点转成陀螺;再还有就是能让相柳鼠原地乱跳,仿佛脚不能沾地一样。

        这相柳鼠是山中老鼠,哪见识过这些,更遑论它最后还被装进火正鼎里差点被炼成了丹药,好不容易挣脱了,立刻就选择跑路也是正常。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那床上有什么?相柳鼠生性谨慎,一般不会主动招惹修者,它忽然跑到你床上去总有些原因。”

        石韵仔细想想,“没什么啊。”

        承危真人干脆自己过去看,轻轻一挥手,那顶已经破得七零八落的五色暖帐便被掀开到一旁,“这个坏成这样,没法再要了。”

        石韵心疼点头,“嗯,不要了。”

        承危真人再看看床上的桃红锦被和枕头,不好动手,便道,“你自己把被子和枕头收起来,我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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