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危真人,——

        承危真人,他才不信,胖竹子要是能这么好说话,母猪都能上树。

        况且胖竹子刚才说漏嘴了,别以为他没听见。

        只不过他不是爱刨根问底之人,更不爱多管闲事,见石韵又开始敷衍搪塞,就不再多问。

        两个人这会儿都觉得要累死了,用修真/界的话来说就是灵力耗尽,灵台空虚,于是一个打坐一个睡觉,一起安静下来。

        一开始还相安无事,互不干扰,然而第二天一早,石韵的一连串尖叫声就扰得承危真人没法再静心修炼!

        那叫声虽然有明显克制,不是很大,但也十分吵人,承危真人气得挺身而起,不悦道,“不就是一只相柳鼠吗,抓住扔出来不就好了,你叫什么?!”

        石韵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和一只长相怪异,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她帐子,这会儿正趴在她的桃红锦被上和她大眼瞪小眼的老鼠紧张对峙。

        系统则是在她脑子里连声惊呼,“啊-啊-啊!老鼠!”

        石韵痛苦吸气,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上竟然爬上来一只怪模怪样的老鼠就够闹心的了,两岁还要制造紧张空气,吵得她头疼,也不知道它一个系统为什么会怕老鼠。

        系统一边紧张地盯着老鼠,一边还要替自己分辩,“都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又不是个真的系统,当然会有各种感觉和情绪,而且我不是怕老鼠,我是觉得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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