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村里的民兵到底不是正规军人,开始时还认真在门外轮流站岗看守,过了大半天之后就开始松懈散漫起来。
待到傍晚时分,一个皮肤黝黑,面孔青涩的毛头小子来换岗后,这松懈散漫就要加个更字。
黑小子先是被家里人几嗓子一叫就一溜烟跑回家去吃了顿晚饭,回来守了没一会儿,又有村里的几个半大小子趁着天擦黑来叫他玩。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说道,“铁生,我们从大队长那里偷了两条死蛇出来,咱们去柱子家炖蛇肉吃啊。”
黑小子犹豫,“不行,我还得在这站岗守着呢。”
那几人撺掇道,“门锁着呢,能有什么事?你这一班要守到后半夜去了,多冷啊,吃蛇肉暖身,你先跟我们去吃,吃完回来再接着守。”
黑小子跟他们瞎扯了几句后没能抗住诱惑,“行,跟你们去吃蛇肉,吃完再回来守着。”
等一群人跑远之后,破屋里慢慢有了动静,悉悉索索的,仿佛是有人在滚动挣扎。
再然后,窗户上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有人在用脚狠踹窗棂。
那窗棂无比简陋,就是简简单单几根半朽的破木头钉的,最后竟然“扑”得一声,被整个踹坏掉落。
夜幕降临,惨白的月光从树杈洒落,更显得破屋周围一片黑黢黢的,十分清冷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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