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韵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烟盒,再抖一抖,朝里面看一眼,确定里面只有三支烟,然后才告诉它,“一时兴起。”
一个多小时前,火车离首都车站还有二三十公里的时候,赵卫萍就像大多数心急的乘客一样坐不住了,开始忙忙活活地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她有两个大箱子在行李架上,按理说应该由冉振华或者赵卫国帮她搬下来。
但是冉振华脚腕扭伤,暂时不宜爬上爬下,她哥赵卫国又不在,估计那会儿是去了厕所,所以就由周胜瑜代劳。
赵卫萍的大箱子里塞满了给冉振华外祖家带的礼物,还有她自己的衣物,因为首都比他们住的南省冷得早,加之她这趟相当于是去给人家家里的长辈相看的,穿衣打扮方面更要注意,因此着实带了不少东西,不说衣服,光皮鞋就带了三双。
周胜瑜上去一试她那箱子的分量就知道这是个重体力活,为了搬箱子的时候能使出全力,胳膊不被衣服束缚住,便把外套脱下来,顺手放在石韵这边的下铺上。
石韵也不知怎么想的,趁着那几人搬箱子的功夫,眼明手快地从周胜瑜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这包烟,随手丢到床底下藏起来,再把上车后就一直由她保管的那盒文娱片塞了回去。
那盒文娱片四四方方,放在口袋里和烟盒的形状差不多,周胜瑜搬好箱子后回来把外套再穿上时竟也没发觉。
系统不解,“这有什么好一时兴起的?”
石韵把烟盒拿在手里,一边翻来覆去地查看,一边答道,“因为我觉得这盒烟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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