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朝跟来的两人使个眼色。
高婶子和那高壮厨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托住了石韵的胳膊。
那架势不像是扶着她走,倒像是怕她半路变卦,要硬把她架去太太房里一样。
石韵是个很现实的人,这样走路虽然不大好看,但能省点劲,所以也就不多去计较,把体重都压在那两人手里,她还有余暇扯扯闲话,继续感慨一下刚才吃的那碗粥。
“这粮食啊,真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要不人都说荒年的时候,一碗稀粥就能救命呢,我今天算是明白了,这个话说得实在是有道理!你们不知道,早上那会儿我坐起来都费力气,动一动就手脚发颤,没想到只是吃了碗粥,竟然马上就能走出来了!”
高婶子虽然一贯尖酸刻薄,但以前在老家遇到过荒年,对石韵这话深有感触,产生了共鸣,于是说话也不尖刻了,大力赞同道,“那当然!你们年轻人是没吃过苦,灾荒的时候,象这样一碗粥够一家子人吃一天!”
石韵顺势又问起她,一家人怎么吃一碗,还能吃一天?
高婶子唏嘘感叹,“加水啊!多加几碗。”
石韵恍然大悟,“噢——”
…………
因石韵这边要吃了东西才过来,齐太太等得不耐烦,中间又派小丫头去催了一趟。
然后趁着等人的功夫问问儿子在燕京城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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