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都被他给气笑了。
丹娘可是太清楚自己这一大家子都是些什么德性了!
这家酒楼是她今后安身立命的所在。
若叫她三不五时地贴补一下家里,从而换取安宁日子,她也就忍了。
可她清楚,这酒楼一旦被夺走,爹娘就得把她绑回买她作妾的老翁家去。
那老翁可是付过一百五十贯的买妾钱,这钱已经到了她爹手上,一文也别想再还回去的。
想到这里,丹娘咬紧牙关,摇了摇头:“大舅,小弟,你们也不必哄我了。
这酒楼是我当家的留给我的,是我后半辈子安身立命的所在,丹娘绝不会把它过户给别人。”
邓大娘勃然大怒,一把薅住丹娘的头发,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别人?你说清楚,谁是别人?唵?
你个没良心的赔钱货!老娘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你下来,就是为了让你这般报答我的?今天老娘不打死你个赔钱货……”
邓大娘每诘问一句,便是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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