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
“你会洗吗?”月栀有点不放心,裴珩生来金贵,哪干过粗活。
“会。”他没干过活,却进过御膳房,看不懂别人是如何烹调,但洗碗刷锅这样简单的活计,却是看一眼就懂。
月栀看他积极,且小溪离这儿不远,有什么动静,自己很容易就能听到,便同意了他。
裴珩离开后,她收拾起炉子,踩灭灰烬,回到马车上。
离开东宫时,她往包袱里装了几身秋装,有自己的,也有裴珩的,除此之外,便是针线包和两张被单,因着都是些普通的料子,不怎么值钱,才没有被扣下。
她将干粮炉子放在一侧,在另一侧铺上被单,将针线包取出放进另一个包袱里,团一团软包袱做枕头,再把大氅拿进来。
铺好了一张舒适的床铺。
裴珩很快端着洗好的锅碗回来,沥干了水交给月栀,放回到炉子上。
月栀拉他上马车,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对,小心的抚上他的额头,有点热。
“是不是伤寒还没好,要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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