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却不是解释的场合。
这位表小姐摆明了是皇后的人,像先前对付干娘似的,给你定好了罪,等着你“狡辩”,他们才好数罪并罚,彻底解决眼中钉。
月栀站在原地听训,半句不反驳。
长孙华青终究是年纪小,说叨半天都快没词儿了,对方半句不接,一股劲儿打在棉花上似的,甚没意思。
偏殿里的崔文珠听着女儿火候不够,默默起身走来。
“这个犯事儿的宫女,你叫什么?”
月栀自觉没犯错,知她是故意给自己下套,嘴硬着不接她的话。
半晌不得回答,崔文珠轻笑,“你叫月栀对吗?我在皇后娘娘那里听过你的名字,是太子亲自去绣房要了你过来,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奴婢不敢当。”月栀大气不敢出,跪到地上,闷得快要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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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为你撑腰,有何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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