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垂下眼睛,朝着上唇下已经开始露出一点点白色牙尖的撕肉者表达了一种谨慎防御但不想起冲突的姿态。

        “你的伤口我已经暂时都做了处理,连长。”他说,“但你应该明白,你的伤势必须进一步治疗,而那需要你去药剂室,要么用你这里的,要么去我那里。”

        对方露出一种似乎接近思考的表情,不过洪索很怀疑他还有多少脑子能思考。

        他刚刚做的手脚远不止一样。

        比如他已经偷偷为沃伦在喷洒消毒剂的同时施以高浓度镇静剂——从战争铁匠而非药剂师的效率角度来看,洪索认为把撕肉者麻倒拉走,然后让自己亲自来查看并清理这条船要比遮遮掩掩的拉扯跟野兽般的厮打要容易得多。

        反正他又不是一名真的阿斯塔特圣典团药剂师……他都带着圣典作者灵活地体验过生活了,那么职业操守和荣誉这种东西必要的时候还是该灵活一点,对吧?

        但撕肉者好像比他所记录过的所有人都能坚持更久——就算是马拉金被麻醉之后的情况也是如其他阿斯塔特一样,没有出现过这么久的异常。

        他在工作日志里记录了这个异常情况。

        最后沃伦慢慢地说,仿佛是野兽的低声咕哝,“我们的药剂部现在不能使用。”

        “那就跟我去我那里。”

        “但……我不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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