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质能量利斧刚刚很顺利地劈掉了这头无皮者试图挡住它的手臂,随后顺利地向下,砍掉了半拉脑袋,攻击者显然认为把脑袋砍到脑花都掉出来对方就一定会死透了——可这只无皮怪物的头部是由三颗不同的头颅融合而成的。
显然,这些头颅中间的阻隔足够多,以至于被砍掉了一个,另外两个依旧可以正常工作。
现在它正站在它的同类中,用剩下的一只爪子捂着损失的那半个脑子,畸形而巨大的头颅上其余的五只眼睛恼恨地注视着水池边的三人,而它的同伴则警惕地站成一个散散的包围圈,不让这三个猎物能找到机会逃走。
萨莫宽——姑且继续如此称呼他,甩动着他虚幻的尾巴,有些恼火地在石头上跺着他的蹄爪,同时恐吓性地朝着那些包围者们挥舞着他的利斧。
这把从肉体中被召唤出的武器正在扭曲、变形、不断地改换着形状——从一开始的特大号版凡人砍柴斧到钢铁勇士领主的齿轮长柄斧,随后又开始变幻出一些乌列尔更加眼熟的制式武器,仿佛它正随着它的主人的心意改变,但它的主人却不能很好地决定其最终形态一样。
“真是奇怪……”乌列尔轻声说道。
“怎么了?”帕撒尼乌斯问,同时尽量压低了嗓音,“你觉得那还是萨莫宽吗……?”
乌列尔对他后面的这个问题做了一个“待会合适的时候再提”的手势,摇摇头。
“我觉得奇怪,这些怪物看起来是变种野兽,但似乎很有组织……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凶暴。”
“天哪,乌列尔,我知道你很仁慈,但现在不是观察变种生物或者对生物施予同情的好时候,神皇在上!看看它们这样子!它们刚刚还想活吃了你!它们吃人!”
“我知道,帕撒尼乌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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