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面对此情此景,终于想起发出声音的野狼甚至忘记要在黑白色毛绒原体的座位前跪下时使用哥特语,他用尤维克语惊讶地说了一遍,紧接着又用沃尔根语重复了一句他的疑问。
黑白花牧羊犬发出一声冷哼,抬起他覆盖着霜雪般白色毛皮的爪子敲打着输入器,于是所有人都看到输出屏幕的投影上显示出一行字。
他说,我怎不是狼。淦你的(Fekke)的欧瑟雷尔!下界(Underverse)的巫术变化中可曾有任何道理可言?!你们咋不先关心一下你们的原体现在变成动物了咋办?!还有!你们咋在踏入此门的一刻居然没有一人认出我来?!是说,你们长的这个没用的鼻子完全是你们脸上的摆设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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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黎曼·鲁斯已经吃完了整整两大木碗的煎烤肉排,现在正在用勺子暴风式吸入大量的培根烤土豆与土豆泥,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等下!等下!等等!你们没告诉过我还有这一出啊!为什么佩图拉博的狗形体好像听得懂芬里斯之狼的战语?!”
“我说过的吧。”玛格纳说,“佩图拉博所能‘理解’之物在这个银河之中几乎没有敌手。”
“确实令人惊讶。”帕拉斯附和,同时趁机为鲁斯斟上一杯,“赶紧再来一口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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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弥赞恩坐在那儿没有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肌肉,只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佩佩,我设想过很多种关卡,但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考验,以及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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