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虽然只是多恢复了一天,她的天赋便愈发显露出来,这一次卢修斯不在那么游刃有余,剑客惊讶地挑起眉毛,变得更加认真了。

        剑柄在他的手甲掌心娴熟地转动着,连成一声长鸣的古怪声音传来,那是他在一瞬间挡下了她用仅有的指甲发出的数十次攻击。

        “如果你这该被拔掉的指甲把我的剑面敲出任何不完美来,我就打报告申请把你这碧池的脊椎抽出来重铸它。”

        “那就拔出你的剑!”她嘶嘶地说,同时挥舞着她的脖颈,她的长发末梢像是长鞭般抽过卢修斯的动力甲,让后者不得不在跨步中调整平衡,免得被她从微笑的打击中取得更大的成果。

        “你们总是希望我拔出它,却在我拔出它之后提供不了多少回馈。”

        卢修斯抱怨着,但依然没有让剑出鞘,但她能感觉到,隐藏在他镌刻着颂歌的动力甲下、他清澈的紫色眼睛后那种蛰伏的邪恶但甘美的激情又被她再次引燃了。

        随着她的攻击所暗示的要害一次比一次致命,他的剑招也一次比一次狠毒而无情,她几乎能想象得到他站在科摩罗竞技场中央,用他手中的剑撕裂、腰斩、砍下对手的头颅和从咽喉开始破开胸腹,冒着热气的内脏如泼水般滑落在染血的沙土上……

        一丝刺痛掠过灵族敏感的耳尖。

        她起初没意识到那是什么气味,直到她突然意识到那是她自己的血。

        她停下来,落在已经变得像是被风吹过一样乱七八糟的桌面上,弓着背抬起头,看向举着剑的卢修斯,对方剑鞘尖端的金属饰套雕花上正滴落着一点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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