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蜻蜓很礼貌的跟吴寿交换了座位,此刻正优雅的握着方向盘。
吴寿小心翼翼的通过后视镜看向又上来,坐在后排的三个男人。
一个秃头,在微光下反射着油亮的光泽;
一个穿着裁剪得体的黑色西服,眼睛诡异的翻白;
还有一个则笼罩在宽大的连帽衫阴影里,手上握着个冷鲜储物箱。
至于他们究竟是谁,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吴寿不知道,也不敢问。
“拒载是不礼貌的,我们其实并不想伤害你,所以……”
司仪从后排探出脑袋,一副“我是好人”的嘴脸,冲吴寿解释道。
吴寿肩胛骨都断了,脖子都转不动,却异常善解人意道:
“理解,理解,是我的错,是我不够有职业操守。”
红蜻蜓又斜睨了眼副驾,鲜红的舌尖舔舔嘴唇,她还是更喜欢吴寿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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