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奇握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以前好像听师傅有提到过,不过师傅说了,我这辈子都没可能领悟武衍技的,所以我就没太仔细听。”
冯睦是个极好的听众,闻言微微颔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五师兄为人机变狡猾,悟性又高,为何领悟不了?”
冯睦深谙宫奇的脾性,若夸他“聪慧”、“睿智”,他可能嗤之以鼻,但若用“狡猾”、“奸诈”这类词,则正中其下怀,搔到痒处。
果然,宫奇嘴角抑制不住地咧开,露出一个颇为受用的笑容,回忆道:
“师父说我体内的‘神’早就死了,就算救回来,也是具腐烂的空壳,所以没戏。”
他耸耸肩,浑不在意的补充道,
“小师弟要是感兴趣,回去问师父或者大师兄吧。师父说过,大师兄天赋异禀,只要不出意外,迟早能领悟那劳什子‘武衍技’。”
冯睦“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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