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榆木脑袋顿时开窍,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妙啊,可照这么说,横竖不都得疯?”
司仪伸手对着空气比了个莫比乌斯环,意味深长道:
“所以,这才是邪祭最恐怖之处,你不抵抗会疯癫,你抵抗的太用力,同样会滑向疯癫,除非……”
说到这儿,司仪突然打了个寒颤,他忽然又想起郑航那张藏在假面下的恐怖的真面目,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冯雨槐不过是个寄生体,就早已经扛不住,肉眼可见的疯气外露了。
郑航肚子里可是吃了四五个邪祭,又是如何做到看起来还不疯的,还有十三席他们又都是如何……
难道他们已经度过了以疯治疯,达到了反疯归真的至高境界?!!
司仪赶忙掐断胡思乱想,不敢再往深处联想,有些念头,光是想想就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逆不道了。
“不是,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啊…….”
野兽不明白司仪为何忽然噤声不语了,他正听得津津有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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