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不同意让钱欢去二监,是他死掉的叔叔非要他去监狱磨砺磨砺。”
李涵虞站起身,轻轻挣开王新发的手,走到鱼缸前,她的手指轻抚玻璃,颤声道,
“现在好了,磨砺的连一块完整的皮都没有,要下去陪他叔叔了.”
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
杜长乐适时地清了清嗓子:
“夫人言重了,钱狱长年轻有为,只是不幸被小人害了,不过我相信有夫人的照料,钱狱长重新转醒指日可待……”
李涵虞连忙打断杜长乐的祝福,这哪里是祝福,这是在催命呐。
这人还没当上监狱长,就这般包藏祸心,若真让他执掌二监,钱欢还能有活路?
李涵虞脸色愈发娇弱,满脸母性的光辉:
“二监那摊烂摊子,议员看着安排就是,我只盼我儿能醒过来,等他醒了,我也绝不允许他再去监狱这种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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