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上委屈的颤音:
“在我心里,早就把您当作第二个父亲了您忍心看我被执政府抓走吗?”
葛清明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生锈的刀片刮擦骨头:
“可怜的孩子,你对傀母的规矩理解有误啊。”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缝合铁床上的男人,
“傀母是最讲究公平的,我救了你的命,你献出身体,两清了。”
铁床上的男人发出无声的惨叫,四肢无力的扑腾,葛清明熟视无睹地继续穿针引线,继续道:
“至于互助?傀母的教义里没有这个词,我们不需要同伙,更不需要家人……”
天花板突然剧烈摇晃,那些悬挂的“腊肉”齐刷刷转向冯雨槐,干瘪的嘴唇同时蠕动起来,不约而同的替葛清明发出窸窸窣窣的絮语:
“我们有傀儡陪伴就够了!”
冯雨槐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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