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推开玻璃门,循着那晚模糊而又深刻的记忆往里走去。
她摸索着拉开一处暗门,露出蔓延向下的楼梯。
冯雨槐的鞋跟踩在木质台阶上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随着每一步下行,空气中腐臭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越发浓烈。
冯雨槐走到地下室门口,深吸口气,轻轻推开。
地下室的景象一如那日:
在天花板上,数十具“人偶”被悬挂住。
钩子深深陷入他们的锁骨,他们的眼睛半睁,蒙上了一层灰白的翳,眼神浑浊而空洞,嘴唇细微地颤抖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眼神中凝固的是永恒的恐惧。
某些“作品”的腹部被残忍地剖开,露出内部的机械部件或是异种器官。
冯雨槐站走了进来,她的表情与初次踏入时的惊惶形成了鲜明对比,此刻她的内心平静如水。
她冷冷地打量着这些悬挂的人偶傀儡,只是轻轻地掩鼻,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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