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单手提着赵静伊走出浓烟。
他新换的白大褂被熏得发黄,袖口还冒着青烟。
赵静伊因为紧挨冷冻舱,侥幸没被烧伤,但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她胸骨剧痛,内脏仿佛错位了一般。
被扔到地上时,她闷哼一声,蜷缩成团,剧烈咳嗽,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左白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静伊立刻咬紧牙关,强忍疼痛,踉跄着朝远处的掩体跑去。
左白这才抬头,目光锁定三十米外路中央的三人——他们与周围的混乱格格不入,宛如舞台上的演员误入战场。
一个趿拉着人字拖的秃顶男人,双手插兜,咧嘴露出满口黑牙;
一个肌肉虬结的短裤壮汉,双臂环抱,青筋如蛇般盘踞在皮肤下;
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嘴里叼着根奶茶吸管,满脸漫不经心。
赵静伊连忙把脑袋探出半截,厉声对着左白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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