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分钟后。
冯雨槐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般浑身战栗。
当意识重新接管身体的瞬间,她几乎跪倒在地。
她缓缓低头,看着掌心上残留的渣滓,脸色阴沉得可怕。
“呵”
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用手指划开手机。
前置摄像头里,黑洞洞的眼窝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新编织的线团眼球固然能用,但终究少了那种鲜活感。
冯雨槐摸了摸空洞的眼眶轮廓,眉头锁紧:
“不是,我的眼睛怎么就脏了呢,傀母你老人家的洁癖有点太严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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