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蜻蜓舔舔舌头:“你说的对,那我再好好尝尝。”

        左白脸色一僵,接下来,短短两秒钟不到,他脸上又添了好几道口子,右边耳朵也被咬掉了。

        左白心头窝火儿,颅内芯片在愤怒的冒烟儿,他恨不得原地自爆,拉这个女人一起同归于尽了。

        但,左白眼瞳蓝光闪烁了几次,都忍住了。

        大概率,炸不死对方,炸了也白炸。

        小概率,炸死了对方,那画面太美,科学都不敢想象。

        “我不是不愿给.”

        左白用指节抹过耳朵,指缝间渗出的血珠里漂浮着纳米虫的残骸,红蜻蜓的舌苔震碎了他体内37.6%的纳米单位。

        左白人生中从未如此憋屈过,他想要歇斯底里的怒吼,但他的声音始终维持着最后的礼貌:

        “你们总该让我知道,你们要我的脑袋做什么吧?我作为当事人,有点知情权不过分吧?”

        不礼貌不行啊,这二十年来,有统计中,就有874个同行组织,是被[命运]以说话不礼貌的原因,而送上了“全家福”的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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