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悬的惨叫在管道里回荡,他徒劳地拍打着啃食自己大腿的老鼠。
却只是让更多老鼠顺着胳膊爬上来,有只特别肥硕的直接跳到他脸上,尾巴扫过他大张的嘴巴。
邓家佳后退半步:“铁管插的太深了,我俩拔不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尽管发颤却理智的残忍:
“而且就算拔出来,你腿都断了,我俩搀着你也跑不过老鼠。”
唐安的脸色比死人还白。
他嘴里还残留着老鼠毛的腥臊味,胃袋在疯狂抽搐。
任悬沾满血污的手指突然抓住他的脚踝。
“别走.”
那双濒死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已经扩散到边缘,却仍死死盯着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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